;上一次，红色的预警等级是什么时候？

    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飞机被击落的消息——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SEA的飞机被击落——哪怕是侦察机。

    仅仅两分钟后，新任副总参谋长张昆中将和一众将军走出了电梯，他们的表情冰冷。

    他站在大屏幕前，指间的雪茄燃到了尽头，灰烬落地上。

    他猛地转过身，制服领口的将星在灯光下晃出冷光：

    “现在情况怎么样？”

    “根据目标北越防空部队使用的不是S-75，是其友邦提供的HQ-2，这是一款专门用于攻击高空侦察机的导弹。”

    接着他的话音稍顿，说道：

    “飞行员林进勇上尉很可能跳伞了，生存概率……”

    “我不要概率。”

    张昆打断他，指关节重重在一旁的桌子上敲击着：

    “给我接第一舰队，让‘婆罗洲’号立刻进入一级战斗状态。告诉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把人带回来。”

    参谋室里的打字机声突然停滞。负责拟定作战方案的少校推了推眼镜，小心翼翼地问：

    “将军，营救行动中若遭遇北越地面部队阻拦，是否允许主动攻击？我们的作战规则里……”

    张昆沉默了整整十秒。雪茄的青烟在他眼前缭绕，恍惚间又看美军战俘的照片——那些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飞行员，眼神空洞得像两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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