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荷兰人的殖民统治即将失败时,他们把印尼的土地卖给了南洋,而南洋靠着那里的石油、土地创造了举世震惊的成就,原本这样的成就,是属于印尼的!”
在说出这番各方面的时候,朱安达显然无视了一点——在雅加达,那里几乎是世间一切丑恶现象的孳生地,极左分子逞凶肆虐,狂徒们草菅人命,繁琐拖沓的办事程序,政府官员的欺诈贪污,早就让人们深恶痛绝。
甚至,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才使得他离开了雅加达,到了泗水。
不过,这并不妨碍作为印尼人的他,在言语中对南洋,甚至对唐人的敌意。
“是啊,原本这一切都应该是属于我们的,对了,你为什么会离开泗水?那里的经济不是很发达吗?”
泗水的经济虽然比不上棉兰老,但绝对比菲律宾要好啊。
“我是……爪哇人,”
话没说完留了半句。
“在泗水会永远被视为外来者的爪哇人,是吗?”
加西亚会意地问道。
朱安达成没有吭气,加西亚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外来者”……在泗水,爪哇人会被视为外来人,就像他们在雅加达视唐人为“外来者”一样。也正因为这种失落,朱安达没有像他父亲期待的那样在泗水工作,而是揣上所有积蓄,来到了马尼拉。
在这里,他是外国人。但他确实是外国人,而不像在泗水。尽管那是属于印尼的土地,但是在那里他和所有的爪哇人一样,被视为“外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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