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言之凿凿的指出——自由世界已经无能为了。
对于此,安德烈倒是并不怀疑,几个月前,他返回莫斯科述职的时候,曾经与一些朋友聊过东南亚的态势,所有人都是信心十足,他们相信河内会取得最终的胜利,而且莫斯科也加大了对他们的援助,不仅派遣工程人员帮助他们重修了港口,而且还向他们提供了他们急需的各种武器。
“胜利不过只是未来几个月的事情。”
虽然SEA的“联合力量军事演习”让河内不得不暂时停下脚步,但是现在金边的陷落,却让河内看到机会——SEA并没有干涉,这意味着他们的警告不过就是虚张声势而已。
“没有了美国的支持,SEA也只能用虚张声势来维护其利益。”
“他们真的只是在虚张声势吗?”
安德烈满心疑惑的站起身,然后他走到窗前,透过窗户凝视着华盛顿的夜色,隐约的可能看到方尖碑,不过,在这个念头闪现的同时,他又一次把目光投向办公桌,那里有厚厚的一迭剪报——《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洛杉矶时报》……
不同的版面,不同的作者,却像用同一个模板刻出来的:都在重复“连锁反应”,都在追问“谁来保护自由世界”,都提到克里姆林宫,提到莫斯科的进攻,提到美国的退缩。
美国每退却一步,莫斯科就前进两步。
“这不是媒体自发的恐慌。”
安德烈的眉头紧锁,他自言自语道:
“这绝对是一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