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话，就不要乱动。”

    可是老头却嘴唇哆嗦着摸向警报按钮。

    在警报响起的瞬间，王卫国扣动了扳机。

    枪声在密闭空间里震得人耳膜生疼。老头向后栽倒时撞翻了一盘金戒指，那些小圆圈叮叮当当滚过血泊，像一串带血的眼泪。

    阿泰用锤子砸开展示柜，抓金链子的手在发抖——金子，这些都是金子。

    柜台下有个女店员突然尖叫，被张亮一拳砸晕过去。秒针走过两分四十秒，王卫国已经砸开了另一个玻璃柜，将玻璃柜里的金子装到了包里，在他端起红色天鹅绒托盘将一盘盘金首饰倒进包里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发现手被划破了。

    “操他妈的，这都是金子呀！”

    远处隐约传来警笛声。王卫国虽然内心中有万分的不舍，但是，在三分十五秒，他们提着半袋金饰冲回汽车，张亮临走还抓了一把金项链塞进裤裆。

    警笛声在三个街区外回荡。

    王卫国把油门踩到底，后视镜里似乎已经出现了警灯的闪光，但是他们仍然一路向着城外狂奔。

    出了新安城就是雨林。

    十几分钟后他们就驶入了雨林之中。

    城郊雨林的腐叶吞没了汽车尾灯。汽油浇上车座时，火苗窜得比人还高，热浪烤焦了王卫国额前的头发。

    看着燃烧的汽车。他们三人没做任何犹豫跨上藏好的摩托车，引擎声被雨林蛙鸣吞没。然后沿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