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他们挑衅,骑在头上……”
“这就恶性循环了……”
“有可能,等你剑道有成,想一雪前耻,教训断金门那帮弟子的时候。”
“他们说不定,都已经毕业,不知到哪里逍遥去了。”
“若是今后都遇不到……”
墨画叹了口气,“这辈子,你都未必能报这这个‘仇’,未必能咽得下这口气了……”
令狐笑被墨画一说,忽然一怔,觉得很有道理。
按照现在这个情况,墨画所说的,大概率就是事实。
这口气,现在不出,很可能要咽一辈子。
墨画察言观色,又道:
“所以,君子不报隔夜仇,若是能报,就要趁早,不然黄花菜都凉了。”
令狐笑被墨画说得沉默了,片刻后,他忽而皱眉道: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墨画叹道:“你我相遇,也算是有缘。更何况,我们三门一脉,祖上都是一家人,理应互相帮助,不分彼此。”
令狐笑有些狐疑,但他直觉上,也没感到墨画在骗他,或是在坑他。
他说这些话,似乎的确是为了他好。
“你要怎么帮我?”令狐笑迟疑道。
墨画灿然一笑,一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