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叫他帮你捞谢南乔吧。”
心思被猜透,江潮也不尴尬,脸皮比城墙还厚。
“南乔自然也是要捞的嘛,顾殒和乔乔本来就是一对,是你横插一脚拆散了他们。”
“你要能拢住顾殒的心我倒也不想说什么,可眼下顾殒一颗心都在乔乔身上,你再怎么作他也不会爱上你,还不如把他还给乔乔。”
“借着这次机会卖顾殒一个人情,日后他也会多顾念着你。”
“你看,我替你想得多周到。”
江潮一副“就知道你脑子不好,我只好替你操心”
的嘴脸,别说有多恶心。
时妃强压着心头的反胃和恨意,出声道:“好狗不挡道。”
江潮气得脸红脖子粗,“你……我是你爸,你竟然叫我狗?”
“凭着你做的那些恶心事,我叫你狗都是对你客气!”
时妃看向四周。
“你要再敢在我这里呼来呵去,我就当众把你干过的那些恶心事揭出来!”
江潮警戒地看出去。
不少人注意到了这里,朝这边看过来。
时妃恨他,江潮是知道的。
她能把他当成狗,自然也不可能客气。
心里恨恨,却也不敢再拦着时妃。
时妃下到楼下花店,找到花店小妹道:“抱歉,家里孩子买的这个花篮可能不适合我家老人,能换成别的礼品吗?”
她特意描述了顾承泽的特征。
顾承泽买花的时间并不久,加上长得好看,花店小妹自然记得,道:“我有问他买花篮送给谁,他说送给自己外婆,我跟他提议过,说老人家喜欢实用性的礼物,让他买别的补品,他说自家外婆很爱美也很爱花,所以才叫他买走的。”
爱美爱花的,自然不是外婆。
她的外婆,顾承泽也不叫外婆。
时妃先前看他进谢冰莹的病房时拿的就是这个花篮。
后来他去看外婆,还是这个。
她一度想,可能是他下楼又重新买了一个。
眼下看来,并没有!
时妃还是多问了一句:“他只买了一个花篮没买别的吗?”
“没有。”
花店小妹摇头,“他当时来得挺急的,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