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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轻的呼吸渐渐急促，眼神炽热，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有好多漂亮的小裙子，那时候，我觉得好漂亮，想要给你买很多漂亮衣服。”

果然是明轻，五六岁就知道，要给在意的人买衣服。

南烟眼眸含笑，带着无尽的心疼与惊讶。

原来，她小时候是这样的漂亮。

她竟然忘的一干二净。

那六年，将她所有的记忆都冲散，她全然不记得幸福。

对小时候，只有模糊的记忆。

“明轻，”

他笑着，轻喘出一个“嗯”

，她微微一笑：“这些衣服、饰，”

“都是外公买给我的，他说，他要我做一个小公主。”

明轻无奈又心疼，她又开始哭。

南烟心里难受，伸手抓着胸口，却没有加重另一只手的力道。

她就是这么心疼他，自己疼得这么厉害，也不拿他宣泄。

“明轻，”

南烟哭得泪眼婆娑：“外公的心愿已经完成，有人把他的小公主宠成一个真的公主。”

南烟说着，抬眸看向天花板。

上面不是星空，是白色的天花板，可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外公一直都在。

他在天上，守护着他的阿烟。

南烟俯下身去，轻轻地亲吻、吮吸。

她心里苦闷，像是被什么堵着，压得喘不过气来。

明轻有些受不住，却没有说任何不要之类的话语。

他默默承受着她的暴戾。

半个小时后，南烟抬眸看他，他有些害怕，不会是想要那件事？

她只要开口，现在的他，一定会应她。

只要，能够解她的疼痛，做什么，他都会去做。

但她没有。

“明轻，”

南烟静静看了他许久，语气变得平淡：“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明轻仔细端详她的眼神，变得茫然呆滞，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骗她。

“明轻，”

她揉了揉眼睛，惊诧地问道：“为什么，我的眼睛这么疼？”

明轻急忙抓住她的手，不许她揉眼睛，怕会感染。

“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