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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他听到她的呼唤,更加卖力,南烟不自觉地“嗯…哼…”
,她感觉自己要被他拆掉。
他强烈的思念,如滔天巨浪,一波又一波,不断向她涌来。
她时而进入深海,时而被抛向云端,大脑在反复地确定他的存在。
确定是她的男人,她也就放下心来,尽情地与他耳鬓厮磨。
他说得很对,他们确实每天都在做。
她想,没有人能够像他一样,仅仅是亲吻,就让她欲仙欲死。
她想要和他这样一直亲热,也只想和他亲热。
若是一辈子,都能和他这般厮磨,她觉得也值。
她好像变得很肤浅,大脑里只有和他亲热这件事。
没什么能比他有趣。
两个小时后,明轻抱着南烟,来到帐篷里的简易洗澡处。
每一次,南烟都很软,却没有一次,像今晚这样,软成一滩流水,手也抬不起来。
特别是大脑,持续地不清醒,直到现在,也依旧晕乎乎。
明轻也意识到亲得太厉害,让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洗完澡,明轻给南烟穿好衣服。
又给自己全副武装,才抱着南烟回到房车的主卧。
因为,梅孜在房车上休息,明轻才穿得这么严实。
房车和帐篷连着,他根本不需要穿衣服,他也懒得穿。
只有南烟,他就什么都不需要注意。
但有别人在,无论男女老少,他就必须和她保持距离,且要注意形象。
南烟想起在家时,她那个所谓的父亲,从来不注意这点。
大夏天的,因为热,他就只穿个内裤,就满屋跑。
就算是,南烟已经成年,他也是如此。
每次,她对云兮说这件事,云兮都不以为然。
直至今日,听到梅孜的父亲和弟弟也这样,她才恍然大悟,是母亲的纵容,父亲的不要脸。
梅孜说了很多关于她的家人,大多都是对她父亲和弟弟的嫌弃,对母亲偏心的不甘。
特别是,南烟听到梅孜说,她的父亲和弟弟,上完小便不冲厕所,她都惊呆。
梅孜还强调,是从不冲。
南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