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倾向的,要适当控制。
明轻很害怕,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一直怕自己伤到南烟,宁愿伤害自己,也不肯让南烟陪着。
他从未对南烟有过粗鲁的行为,每一次,就算是忍不住要吻她,也不会弄疼她。
他把南烟吻得天旋地转的,见南烟那娇俏模样,看她的眼神从急切变成了满心柔情。
“明轻,”
南烟问出自己的疑惑:“你刚才,你好奇怪。”
“阿因,对不起,”
明轻缓了缓呼吸,语气愧疚:“我吓到你了吧。”
南烟摇了摇头。
南烟疑惑,他从未这样碰她,也是第一次,他碰了那里,刚才那感觉,好奇妙,不同于他以往的触摸和亲吻。
“你没有说细节,”
明轻见她觉不同,急忙转移话题:“一点感情都没有带,你在避重就轻,是不是还遇到过危险?”
“你想要知道,”
南烟眼眸微深,语气沉重:“我都告诉你,刚才我想起了很多,甚至是十二岁那年,父亲把我从楼上扔了下来,摔断了,”
南烟的话还没有说完,明轻就满心急切问道:“哪里?”
“肋骨。”
“阿因,”
明轻眸光暗淡,哽咽道:“我可以看看吗?”
南烟将衣服掀开,露出那手术痊愈后留下的疤。
明轻颤抖着手,触碰那小小的一条疤痕,轻轻摩挲。
他这般触摸,南烟觉得有些痒。
她最怕痒,他每次还总是用指尖在她肌肤上轻轻划过,惹得她浑身颤。
明轻想起初一上学期那段时日,南烟总是有意无意地捂着腰部。
原来是下肋骨骨折未完全痊愈的隐隐作痛。
明轻想着,心又开始抽搐,阵阵剧痛袭来,额角汗珠直冒。
“我是疤痕体质,”
南烟没注意到明轻的异样,只是叹息着:“明明那么多年,也还是淡化不了这个疤痕。”
南烟说着,却像是在聊家常,这样的平静深深刺痛了明轻。
他满含心疼地望着她,耳膜骤然轰鸣,眼尾泛红,嘴唇动了动,陡然失声、耳鸣。
“阿因,”
明轻眸中泪花闪烁,语气坚定:“这次手术的疤痕,我会想办法,尽量不留下来。”
明轻总是如此,每说一个字,都带着沙哑的哭音,透着无尽的心疼。
南烟望着明轻,他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在心疼她。
多年来,他都在这样心疼她。
而他的心疼夹杂着自责,透着无尽的破碎,让她为之生怜。
而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好像什么都做了。
南烟不觉得难过,只剩下心疼和温暖。
“明轻,”
她受不了他这般痛苦,急忙转移话题:“你不是已经看过我了,为什么不知道我身上有疤痕?”
“我没看,”
明轻脸颊浮现一抹醉人的红晕,解释道:“凭感觉的。”
“我说怎么要我闭眼,”
南烟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说乱语道:“你这样害羞,让我觉得,我好像不知羞的。”
“没有,”
明轻无奈一叹:“你总是乱我心,我怕自己没那个定力而已。”
明轻的话奇奇怪怪,明明已经亲密无间,而且他还给她洗澡了,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
南烟只当他是为她身体考虑而已。
“我好像是个倒霉体质,”
南烟轻叹一声,感叹道:“总是与死神擦肩而过的。”
听到这话,明轻一下子紧张起来:“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