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接通,几十秒的等待过后,陶少校就看唐立。
后者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这事儿是他安排给你的,他应该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结果你出了事,他没有来打电话慰问吧,现在你打电话又不接,显然心虚了……再打。”
然而我并不想验证,更没胆子追究这事儿啊!
陶少校已经有些麻木了,却只能按照唐立的意思,第二次拨打出去。
这次等待音响了七八声,那边终于接通:“谁特么……呦,小八,事儿办完了?来,和哥一块喝酒!”
声音有些哑,还有些醉醺醺的,好像是从梦中惊醒的模样。
这样一个态度,让陶少校微微一窒,忍不住就在想:
对面也许是真不知道?
虽然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但只要能够说服自己,对面就是真不知道!
陶少校嘴角下抿又抽搐,看了眼身边的唐立,终于在他目光逼视下,轻声问了句:“你……在哪儿?”
“钢玉号上啊。”那边的笑声变得更加响亮,“哎呦,刚刚喝大了,你抓紧时间,给巴姆比打个电话,他会带你上来。这次我带出来了几个好货色,正好给你庆功。”
接下来,陶少校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现在越发清楚明白:伍嗣恭在演戏。
因为正常情况下,这哥们儿根本不会如此亲近地与他交流。
谁会和一条走狗称兄道弟呢?而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