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点’可能就变成了臆想。所以,首要还是积累,多观想,多练习……像我,也是用爷爷的‘十六字诀’,以及对应的观想法,反反复复,自我催眠了好多年,才在机缘巧合下入了门。”
说着,他将手中的笔记本翻到扉页那面,用构知之眼将上面已经颇有些名气的十六个字,原样拓印,让大家观看。
我心如狱,我心如炉;
我心曰镜,我心曰国。
这“十六字诀”,在一些圈子里已经颇有名气,查正倒是头一回看到。他意识驻留在这些个字符上,本能去记忆,但又有些怀疑。
罗南似乎并没有将“十六字诀”当成什么神功秘籍:“坦白说,我并不确定爷爷总结出它们的时候,精神状态如何。你们当然可以学,观其大略、明白强调的原则就可以了。此前你们已经接触到更实用、更成体系的知识技巧,更容易入门,实现有效学习,只要用心体验实验,从简单做起……”
查正就继续撇嘴:切,都是大路边儿上的话,干货时间过去了,这就是卖课广告!
一念未尽,就听罗南道:“我们用更直观的方式,捋一下吧……感谢先锋官们的支持,这是他们支撑的‘构知之眼’,扫描得到的结果。”
狗屁的“先锋官”!
查正还在腹诽,却忽又有些醒觉,好像他……还有他们这批人,现阶段的信息解析压力在下降,脑子活泛了不少,内部频道的留言也在增加。
这代表什么?进步?
查正又有恍惚,也在此刻,眼前图景忽然铺开——确切地说,是他刚刚有些习惯的巨大感知范围,骤然间又有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