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但她的长篇大论,实际上是在证明这条走私线路存在的合理性。
看上去泛泛而谈,笑意不改,可言语中的笃定,让人感觉,这个女人随时可以提供出详实的数据,封住所有“可能的异议者”的嘴巴。
受这份刺激,群里的议论也越来越现实:
“话说去年的分会财报谁有一份没?”
“出门右拐,主页公示区就是……以前没关注过,现在扫两眼,看得我肝儿颤。”
“没有财务知识,谁直接给答案,算一算分会每年要补贴进去多少钱?有可持续性吗?”
“这一点看灵波网股权占比变化就可以。”
“啥?”
“武皇陛下才是大金主,欧阳会长维持网络运营和补贴,一应费用开销,总要有个置换啊!貌似会长现在除了技术股和决策权以外,其他能换的都换了。”
“……资本家好可怕!”
“已截图,武皇陛下那里我会发一份的。”
罗南看群里的对话讨论,看得笑起来。
明明话题很严肃来着。
罗南一笑,朋友群里的讨论就告一段落,现场人们的注意力,也都聚焦在他身上。
文慧兰也暂停了论述,等待罗南的意见。
这时,罗南再次长长吁气,身体从悬浮状态,缓慢降落,足部接地。讨论现场已经支起很长时间的电磁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