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教团’对‘外地球’的渗透，影响其实颇为深远，关涉人员也很多，但这样年来，似乎并无所觉。”

    血妖嘿嘿地笑：“不要求全责备嘛，我记得咱们密契委员就讲，最广泛的人员和资源参与，未必能及时准确反映关键事件，却能反映时代整体趋向。一旦形成某种惯性，短时间内扭转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但这种惯性不是一年的总结所能概括的，这里要区分一时狂热和真正的工作投入，另外，不可抗力的因素也要考虑。”密契尊者温和笑着，信口闲聊，“畸变时代到今天，我们遭遇的不可抗力可不少。”

    罗南没有再深究，点头道：“这个基本逻辑我是比较认同的。时代的变化需要绝大部分人的充分的参与，否则那些猝然生灭的事件，也只是前期石头碰撞擦出的火星，没有足够的可燃物，无法形成燎原大火……”

    一说大道理，难免空洞。

    另一边的死巫就冷笑了声，很符合她的人设。

    罗南却是扭脸看她，若有所思。

    要是个平常小辈，死巫反手就宰了他，然而如今却被看得有点儿绷不住：“你什么意思！”

    罗南没说话，又看血妖。

    后者同样被看得莫名其妙，但这哥们儿终究是个通透人儿，很快醒悟，一拍桌子：

    “死老太婆，当初你特么求爷爷告奶奶，我才给你牵线搭桥，找罗南老弟要那什么延命方案，怎么着，今天吃炮仗了？要变脸了？是觉得罗老弟的方案不合你意，还是重新找到了新后路新靠山？找着后路也没啥，为自家续命没什么可丢人的，但要提前说一声嘛……”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