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甚至不是要求,而是命令。
文慧兰没可能再推托,垂眸思索片刻,便又展颜笑道:“这样吧,若罗教授您不介意,我就拿贵分会的两个人,举一下例子,说说我对一些事情的看法。”
“两个人?我认识吗?”
“认识的。”
“哪两个?”
文慧兰视线直视罗南,笑容愈发明灿动人:“对此,请罗教授恕我先卖个关子,还要再唠叨一些背景。”
“……可以。”
于是文慧兰开始了她新一轮的论述,而这次,她看上去更注重与罗南的交流互动:
“我想再多问一句,您是否关注过夏城常驻在册能力者的数据变化。”
罗南很配合:“没有。”
“我曾经看了一些。由于夏城在能力者培训、保护、补贴,包括探险后勤支持等种种体验上,都是全球领先的水平,每年的新注册人数流入也名列前茅,在册人员总数保持在千名以上,一派欣欣向荣。
“但如果更深入分析,可以看到在去年12月份之前,准确的说,是您的‘血意环堡垒’横空出世之前,已出现了觉醒者以上的资深能力者实质性流出的现象。”
“实质性流出,是指留不住人才吗?”罗南视线转向竹竿,在这种数据上,他应该是专家中
的专家。
竹竿摸了摸下巴:“实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