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手,几个围绕在他身后的侍从便侧身让出一条路。
随后,一名男子被缚起双手,由两个人押解着推搡过来。
他们的动作粗暴,用力在男子膝盖处踢了一脚,随即他便一个趔趄跪在沈亦清面前。
不消费力思索,沈亦清认得出这便是不久前放她出皇宫的那个城门守卫。
显然在此之前,丁同已然挨了不少打,脸上俱是伤痕与红肿的淤青。
沈亦清下意识看了眼彻王,眼前这个曾经几度交手的男人让她觉得陌生,她根本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这样的失控感让她觉得极度挫败。
彻王道:“沈亦清,你倒是说说,一个连城门都看不住的百夫长,还有什么继续活下去的必要吗?”
丁同赶忙止不住地磕头求饶道:“彻王饶命,彻王饶命!”
见状,沈亦清忽然想明白一点:或许,他所做的这一切根本不需要任何逻辑,为的仅仅是能摧毁自己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