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
直到此时,她才看清自己处于怎样的困境:双手分别被镣铐锁住,紧紧捆绑在铁质的“十字形”
刑具台上,整个人被架了起来,僵硬地站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女子冷笑道:“我还是劝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这里的守备可比诏狱要严格得多。
有这个功夫,倒不如好好想想要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说话间,候在一旁的一个带着面具的魁梧男子径直走上前,粗暴地拉扯起沈亦清的右手,分开五指放进一副铁质的手套里。
沈亦清初时并不知道这是作何用意,直到他毫不费力地拧了拧像阀门一样的机关,那副手套分上下缓缓地挤压着她的手掌。
那看似平滑的铁具内里俱是数不清的银针,随着宽度的缩减,针尖一点点扎进她的皮肤之中,不消片刻便血肉模糊,很快就有汩汩鲜血从铁手套的缝隙之中流淌出来。
“啊!
!”
十指连心,沈亦清只觉得有种如钻心一般的痛楚遍布全身,疼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汗水混合着先前被淋湿的冰水,从苍白的脸颊处滚落下来。
那女子却并未感到意料之外的畅快,只轻蔑地笑着解释道:“刑部来来回回就是那些招数,对付一般人或许可以,可是要想用来逼你就范,简直是不自量力。
这套刑具可是专程为你量身定制的,怎么样,是不是尤为特别?”
她似乎对沈亦清的事情了如指掌,包括她在刑部已然遭受拶刑的事实。
可对方越是这样咄咄逼人,沈亦清的气性使然,越是不甘愿让对方如愿。
她咬着牙坚持许久,好不容易缓和气息地回应道:“还不错,有劳费心了。”
沈亦清没有半分求饶或畏惧,女子所言犹如重重的一拳打在棉花上,随之便是更为激烈的折磨。
沈亦清任凭牙齿咬破嘴唇,抵死不出任何声响,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那男子将她的另一只手也套上刑具,同时施力,直至银针刺骨再没有半点空间。
“滴答滴答”
鲜血一点点地滴落在沈亦清的脚边,而这双手,算是废了。
“好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女子似乎对沈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