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求我能饶了她们一条命之外,就连多说一句话都不会。
哦不对,她们不是不会,是不敢。
说错一个字,我就会在她们的脸上划上一刀,或者是大腿,也可能是手臂。”
说这话的时候,呼延枳流露出嗜血的眼神,让人不能不联想到万安战场的遗迹。
可沈亦清只是神情漠然地说道:“所以呢?你说的那些男人女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管你是奸淫掳掠还是杀人放火,这里又不是官府衙门,我不是大慈悲的官老爷,还需要跟你说什么礼义廉耻。”
说话间,她故意走近呼延枳所在的位置,甚至近乎于他能够竭力触碰到的距离。
沈亦清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外表看起来依旧是那种属于上位者的轻蔑与漠然。
她继续说道:“现在是我摆明了要欺负你。
你恶?我比你跟恶!
别以为你会杀几个人就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一样要看人家的脸色,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我夫君是良善之人,觉得就算是你这样的手下败将都有用武之地,我可没有他那样的好脾气。”
随即,沈亦清抬起手敲了敲呼延枳的铁面具,出“咚咚咚”
的声响。
她戏谑地嘲笑着呼延枳道:“看到你现在这副德行,的确挺解气的。
老匹夫,你给我听好了!
燕云易是我男人,你敢对他不利,就是跟我作对。
要想折磨你,我有几十上百种方法,而且我能确保其中每一种都不重样。
不过这都算是便宜你了,我倒是有另外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