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沈亦清面前,俯视地逼近着她的双眸。
“这次真的非比寻常,对方是有备而来,我们尚且没有十足的胜算。
我知道这里有很多你在乎的人,以你的性格,就算是我强行将你带到安全的地带,你一定会不管不顾地折返。
所以,你可以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但是你的安全必须有所保障。”
凌飞宇的口吻毋庸置疑,与他一贯温文尔雅,嘴角时常挂着些浅浅笑意的神态判若两人。
他的眼中带着关切与忧虑,此刻眼前的沈亦清就是他关注的焦点。
这样的善意让人无从拒绝,沈亦清只得认真地应了下来。
“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其实算不上是为难你,但是我感觉这么做的话,的确可能会违背你们的某些原则?”
凌飞宇问道:“是什么?”
沈亦清道:“我想见见呼延枳。
听说什么方法都用尽了,可是他到现在都没有招供,我想去试一试。”
凌飞宇果断拒绝道:“不行,这太危险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动机是什么,那个叫做洒金楼的组织都由哪些势力组成,但是你我都非常清楚,他要将燕云易置于死地。”
沈亦清道:“你看,你刚刚都说了,他要杀的人是燕云易,与我有什么关系。”
凌飞宇道:“他对燕家上下恨之入骨,万一转嫁到你身上,会有意想不到的危险。”
沈亦清道:“但是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正因为我是他的目标,同时也会是审讯的突破口。
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既然时间紧迫,一定是越早知道得越多,才能有余地去应对。
更何况,反正你就在旁边,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这话说的不无道理,这么多天过去了,什么手段也都用过了,呼延枳却像是一桩木头一般,又或是被抽取灵魂的空壳,始终都神情木然地缄口不言。
与此同时,洒金楼和北境就如同串通好的一样,行动越来越疯狂。
这期间,洒金楼的人在各地流窜,除了绑走朝廷要员之外,更是接连在天南海北的地方掳走了不下数十名妙龄少女,竟然没有一次失手,也无一人被擒获,真就如入无人之境。
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