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
严其恰如其分地说道:“叶将军为了北凉出生入死、冲锋陷阵,在我等将士的心目中,绝对是名副其实的英明统领。
不管旁人怎么想,我老严第一个站在叶将军这边!”
其余两个守军愣了愣,也赶忙应和道:“是是!”
随即从暗处走来又一名他们平日里经常见到的传令兵,他故作严肃道:“严千户,您怎么在这里,副将有急事找您。”
严其立刻应了声,同时故作抱歉向几人告辞,不忘低声嘱咐了一句,说有关大梁士卒具体情况的事情是机密,还请他们不要与其他人提起。
两名守军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他们都是忠君爱国的将士,可是放在在中军营帐之中也见到了萧念奄奄一息的模样,如今叶青亲自说出北凉王伤重不治的消息,恐怕再无转圜的余地。
他们的这声叹息既是为了自己多舛的命运,更是为了不远处北凉的将来。
叶青却是不动声色地盯着严其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杀气。
而这些对于严其来说,自然是一概不知。
此刻他的胸中有股强烈的振动,足以屏蔽其他的任何情绪。
呼延枳的计划真的成功了吗?萧念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
这些念头一旦迸出来,就一不可收拾地扩散成无数个问题,而每一个可能的肯定答复都带给严其难以抑制的快感。
潜伏在北凉的十余年里,他已然过于了解北凉自上而下愈如铁桶一般的法治严明,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
正因太过于了解,所以在他的眼中,这对父子的杀伐决断远比外人看起来要可怖。
人前他是有些唯唯诺诺的老好人严千户,也只有在暗处,他才能恢复本性,变成那个将他人性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洒金楼统领。
严其所处的机构洒金楼与极乐楼同属于一个非常隐秘的组织,凌驾于北凉、南唐和大梁这样的实质性国别之上。
没人知道背后的那群究竟是什么人,就连严其和芸娘也只知其中一二。
这个组织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不择手段地赚取无尽的财富,无论是借助于风月旖旎的销金窟,还是让自己的双手沾满肮脏的泥污和鲜血,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他们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