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陛下要怪罪,本官一力承担!”
谁知沈亦清根本不吃这一套,冷冷瞥了一眼道:“有些人说过的话转过脸来就能矢口否认,当着别人面编排捏造的话语言犹在耳,掉过头来就能装成是一团和气的长辈。
姜大人,如果是你的话,你觉得这样的人值得相信吗?”
她含沙射影地直指姜宗池假仁假义,气得他跳起脚来:“你你真的是,刁妇!
本官不与这等粗鄙之人多作攀扯,燕云易,你就说答不答应!”
瞧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沈亦清只是由衷地觉得好笑。
为什么这些大梁“贵族”
都是一样的嘴脸,来来回回都是些牺牲别人成全自己的把戏。
没成想,燕云易却忽然说了声:“好。”
沈亦清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望向燕云易,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就好像正在生的一切与自己毫无关系。
他直直地盯着萧念的双眼,二人的视线交汇处,似乎能够迸出最为剧烈的花火。
姜宗池洋洋得意地笑了笑,嘴上只是敷衍地说道:“陛下那里,我自然会去解释。
这次的战役,就辛苦燕将军了。”
一边是自己看中且钦佩的后生,一边是家国大义,无论站在哪一个的立场,另一方都会有所损失。
即便他再不情愿承认也好,重文轻武的大梁,如今能够在外驰骋的军旅寥寥无几。
要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对抗如狼似虎的北境,非燕云骑莫属。
因此一旁的王淼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无奈地一场叹息。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萧念想要看到的和该不该看到的,都已然得到了满足。
于是很快的,他便兴致寥寥地起身离开。
随着一个个身影都退了出去,这个精致清雅的房间终于回归该有的宁静。
沈亦清与燕云易对立站着,她很像说些什么,但终究只是有些无力地垂着手,选择背对着燕云易,气呼呼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她其实知道为什么燕云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再一起见到他用自己的选择证明了他对于大梁根深蒂固的情感。
其实从一开始,为了不公然违背梁成帝的圣旨,他宁可选择迂回地迎娶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