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如常反倒留给众人无尽的失落。
直到昨日开始,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流言,说是北凉劫掠了京都的一众贵女,为的是充当人质,用来在必要时要挟大梁。
其中,就有沈亦清。
而前段时间,北凉王萧念偶遇刺客,沈亦清竟然以身犯险,救下萧念。
二人之间,如今更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燕云易知道之后,更是闭门不出,府里也禁止任何人再提起沈亦清的任何事情。
就好像一夜之间,这个人就从荣远侯府被抹去。
虽说在清秋苑服侍的大多是侯府的家生子,深受的是主家恩惠。
但是沈亦清来了之后,带给他们的生命力与亲和之感,却是前所未有的一束光。
他们无人觉得沈亦清会做出任何违背侯府的事情,更不愿意听见那些诋毁她名节的话语。
可是似乎除了他们之外,就连孙家人都没有做出任何反驳,甚至有所默契地突然间沉寂下来。
往日的清秋苑越是热闹愉悦,现在就更是极大的落差,让每个人的心里都觉得有些难以填补的空白。
众人之中,屏儿最是说不出来的难过,这些日子一直闷头缩在角落里,反复念叨着为什么那日没有陪沈亦清一同去孙府。
即便林嘉悦反复宽慰她,找当日的情景来看,就算是屏儿寸步不离,也于事无补。
可她始终沉浸在难以自拔的自责与悔恨之中,又回到曾经怯懦而不爱说话的状态之中。
丁全瞧得心中甚是焦急,却也自知笨嘴拙舌,生怕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反而给屏儿添堵。
四下慌乱之中,他无意之间冲撞了正向清秋苑走来的燕云殊。
丁全赶忙伏连声抱歉道:“世子恕罪!”
燕云殊道:“我认得你,你是清秋苑的人。
怎么慌慌张张的,出了什么事情?”
闻言,丁全有些吞吞吐吐,心中反复犹豫之下,只得咬着牙说道:“少夫人已经失踪多日,不光是奴才,清秋苑的大伙儿都很担心。
尤其是屏儿,她已经连着许多天都没有好好休息,眼看着一天天得瘦下去,恐怕撑不了多久。”
丁全自以为说得有些慌乱,见燕云殊只是平静地听着,却并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