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她顿了顿试探地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特别奇怪?”
燕云易沉默许久说道:“这就是你一直闭口不谈却总是满怀心事的原因吗?”
沈亦清道:“什么?”
燕云易道:“你迟迟不敢说出来,是因为害怕这些说辞让人觉得太过于天马行空,或是耸人听闻。
又或者,你不想被别人当成是另类。”
沈亦清道:“可这不是很正常的反应嘛,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自己认知之外的事物。”
燕云易紧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随后,昏暗的房间中又是许久的宁静。
沈亦清不知该作何回答,是啊,为什么会告诉他呢?明明自己还在他监视甚至会痛下杀心的名单列,并且自始至终他在自己眼里都远不是同路人。
似乎是错过了最合适的机会,隔了很久的沉默,沈亦清只觉得再要说些什么也会显得很突兀。
因此,索性假寐一般朝里侧过身去,紧闭双眼。
屏风地另一边,燕云易正仰面朝天,枕着自己的双臂,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脱口而出这样不合时宜的问题,却不禁对她的答案有些好奇。
只是等了许久,并没有听见隔壁再传来任何动静,嘴角反倒浮现出一丝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
燕云易合上眼,心中回想着,她究竟是不是沈亦清呢?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沈亦清觉得每一日都像走马灯一般过得飞快,甚至来不及回味。
她实在没有想到,搬家这样的事情,居然远不止物资的家眷的迁移这么简单。
单就向阳孙家的名头,就足以让小半个京都城都忙活起来。
除了前不久在荣喜堂中,乔芸和林惠明等人已然商议好的孙府女眷欢迎仪式,其余大大小小的庆贺之礼不下百余场。
孙晋良自那日打了个照面,便与燕云易弟兄俩一同回到燕云骑驻扎的军营之中。
因此,如今身在京都的孙家人,只有沈顾春与沈亦清两姐妹。
京都中人,哪一个不是人堆里挑选出的尖子,心思最是活络世故。
同为嫡妻,曲封和燕云易的夫人放在一起,何者更为尊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