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年男子的性命。
依照沈亦清的体型规格,但凡再多半分的接触,都只能落得回天乏术的下场。
折腾了一天一夜之后,彻王妃周曼早哪里还有半分从前的锐气和伶俐,如今鬓略显凌乱,双眼无神,像是斗败的公鸡。
她挣扎着用颤抖的声音求饶道:“求父王明察,儿臣绝未作出此等恶毒之事,一定是有人诬陷”
话音未落,梁成帝气地将面前案上的宗卷折子一封封地扔到他们面前,怒道:“谁能陷害你们,给朕捡起来,一字一句地看看清楚。”
彻王急忙拿起来,只见上面典刑司的批红掌印清清楚楚地写着“锦帕藏毒,无可疑”
几个大字。
“不可能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周曼依旧沉浸在难以置信的恐惧之中,她翻来覆去都想不明白自己贴身的手帕是在何时浸染的毒药,自己怎会一无所知。
彻王自是不甘心,急忙质问道:“谭掌司,就当做你们审查无误。
可是本王倒想问问,依照你们的意思,王妃是怎么通过这张布片毒害沈亦清的?”
说话间,他的目光投向不远处恭敬站着的壮健男子。
此时他正身着一身墨色朝服,以革带为外袍点缀,装束简约便于行动之余,又颇为增加了几分神秘感。
可细看来,他的着装无论是样式都与大梁朝臣的编制大相径庭。
此人便是典刑司掌司谭景舟,不过三十余岁的年纪,一跃成为整个京都权贵都须得忌惮三分的人物,其人深不可测,也是梁成帝身边最为炙手可热的臣子之一。
谭景舟形容冷酷,面无表情地答道:“殿下所言,典刑司暂时没有定论。”
彻王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质疑道:“是没有定论还是想不明白,原本就是莫须有的事情,你当然没有头绪。”
此言一出,满座尽皆安静片刻。
并非碍于彻王的情面,只是这次他说的不无道理。
踏进承乾殿的瞬间,谭景舟都还在心中推演着,究竟彻王妃是以何种方式让沈亦清接触到毒药。
他原本以为是沈亦清用锦帕擦拭之时,嘴唇直接沾染故而触碰到毒药。
可太医院驳回了他的推断,若是她真的直接吞咽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