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甚至都看见鬼门关,要开门迎我进去了。
刀子只要把手再往前送半寸,气管就断。可我笑得比刚才还疯:
“砍啊!砍完你就明白——你杀的压根不是我,是你自己最后一点人味!”
“你砍下去,那女人就在暗处乐疯了,她巴不得你变成一把真正的刀,没鞘、没柄、没魂儿,只剩一条砍人的刀刃。”
“到时候,她把你捡回去,往轿子上一插,多省事,连傀儡线都省了!”
刀子牙关咬得咯吱响,刀锋却微微颤。我猛地抬手,啪一声,双掌合十,把她刀锋夹在手心,血立刻顺着指缝淌成红线。
我凑到她耳边:“你闻闻,这血里有没有她的香味?”
“有,对吧?她早就在这里布局了。”
“你越是按照她的路子来,她就越高兴。”
刀子呼吸乱了,刀锋在我掌心里抖得像活鱼。
我猛地一抬头,拿额头撞她鼻梁,
刀子被我撞得踉跄半步,眼泪直流。
我趁机把脸贴上去,鼻尖对着鼻尖的跟她站在了一起:“来,我教你个反过来占据主动权的办法。”
“你现在就拿我当人质,把我挂在外面树上,然后对着空地喊,让那个女人出来。”
“她不出来,你就砍断我一只手,再不出来,你就卸掉我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