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一听海王金樽的名字,眼睛都亮了,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海王金樽?这鱼的名字这么霸气吗?”
他嘴上这么问,其实脑海里早已浮现出系统的提示信息,明确告诉他这就是一条金色的鳟鱼,属于冷水鱼的一种,。
至于海王金樽这名头,纯属民间调侃。
杨峰哈哈一笑,拍了拍王强的肩膀。
“哎,我们开玩笑这么叫的呗!
不是有个壮阳药叫海王金樽嘛,这鳟鱼通体金黄,看着就贵气,咱们这儿的老爷们儿就习惯这么叫它,图个乐呵!”
柱子在一旁听得直咽口水,迫不及待地问:“峰哥,这鱼好吃吗?比起海鱼咋样?”
杨峰眉毛一挑,语气坚定:“把吗字去掉!
冷水鱼就没有难吃的!
这玩意儿常年在水温低的环境里长,肉紧实、没土腥味,细腻鲜甜!
炖汤、红烧、清蒸,咋做都香掉眉毛!”
王强也被说得心痒难耐,掂量着手里的金鳟鱼,笑道:“那倒是要好好尝尝,看是这淡水鱼王霸道,还是咱们海里的鱼鲜灵!”
“赶紧继续下竿!”
杨峰催促道,“鳟鱼很多时候是一群一群活动的,搞不好还能连竿呢!
再碰条金鳟那就真财了!”
王强一听,赶紧收敛心神,重新挂上腥香的饵料,小心翼翼地将鱼钩再次沉入冰洞之中。
或许真是运气爆棚,又或者是窝子了,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王强又接连钓上来三条体型不错的鳟鱼,虽然不再是那耀眼的金色,但也让他过足了手瘾。
柱子那边也收获了一条不小的细鳞鲑,乐得合不拢嘴。
王强看着鱼湖里那条最为显眼的金鳟,越看越喜欢,心里那股显摆的劲儿就压不住了。
他提着那条金鳟,弯腰钻出帐篷,踩着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就往周德山他们的帐篷跑去。
一掀开门帘,他就迫不及待地举起手中的鱼:“山子哥!
哥!
你们快看!
这鱼牛逼不?金色的!
峰哥说了,这玩意儿叫海王金樽,吃了壮阳补肾,晚上给嫂子交作业嘎嘎猛!”
周德山正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浮漂,闻言抬头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