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吓得姑娘们花容失色。
以前霍仙姑也看不得他养这个,每每瞧见了总要撇开头,不理解他弄这些脏东西在身上做什么。
这还是霍家能下地的姑娘呢。
跨过几丛不知名的小花在狗五身边坐下,青涩的草香纾解了心中郁气,他顺手拔了两根狗尾巴草不紧不慢地编紧串起来,“你说你有什么好,躺地上都有姑娘看你。”
“你戴眼镜是你眼睛不好,人家看我自然是人家眼光好。”
他嘴角微勾,天生含笑的眼睛微微一弯,恬不知耻的话都有了说服力。
齐铁嘴没斗嘴,手中编织材料不够随手又薅了一把,毛绒绒的尾巴被他一一耐心打结,“长的好就是占便宜,不然你我为什么只折草不采花。”
在嘴里越磨越短的茎杆不翘了,只剩半截露在空中的狗尾巴草在风中颤巍巍,狗五平躺下来,两手压在脑后沐浴阳光。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
继续编着小玩意儿,“你既然选择放过自己也放过仙姑,那不该招惹的人也别去招惹。”
枕着手,狗五心说算命的可真记仇,自己就说了句他不该操心的别操心,这都要借着机会再还回来。
多日雨水漂洗后的蔚蓝天空飘着许多风筝,几个小孩子扯着风筝线从身边天真跑开,齐铁嘴吸取上次失败的教训,态度严肃,语气认真:“她跟你,跟九门中的任何人都不一样,你上次调侃她是官小姐,说的没错,从出身上讲她真是官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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