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们也除了可以捐钱再无事可做,其他通通由民办慈善机构和政府接手操办,人家合力救助的也不止是残疾人还包括了难民和孤寡在内。
人力、财力、物力、格局都远胜她们。
“总体来说也算一件好事吧。”努力消化着同学们的心血最终只能付之东流的结果,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宋大小姐却没她这么好的脾气,愤愤不平的把学校领导和教会喷了个遍。
“我在外面也看见宋叔叔了。”
她一秒僵住。
然后就连名带姓的开始对老父亲大骂特骂,颇有断绝父女关系的决意。
众人忍俊不禁。
她这样大发雷霆,曲冰反倒真的看开了,好笑的寻了个由头转移她注意力,“我刚刚在台下看见二月红了,好像是代表长沙梨园会来的。”
还是那身眼熟的绯色长袍,只是深秋时节多了件披风。
坐在第二排的二月红容貌俊逸,气质出众,谈吐行止极有风度,连附近的喧哗声也在他不温不火的凝望下逐渐减弱。
而沾了二爷光有幸挤在他隔壁的齐铁嘴幽幽叹了口气,“我就不该坐这个位子,猫嫌狗憎的。”
他抬头看了齐铁嘴一眼,唇边微笑一淡,风流还略有一点懒散的气质就从他身上渐渐消失了。
“许是我不该出门凑这趟热闹。”他叹气,“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家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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