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就那么大,明珠脚踩的地方占了一小半,他一坐下来就又占了另一半。
腿被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体温。越明珠没避开,只顾着去看被汗水洇湿了的手帕,捧珠新绣的手帕,右下角绣的甚至不是明珠,而是她的字。
陈皮还能不知道这个娇生惯养的在小气什么?
捏着手帕一角,往外一点点拉,几乎没受到阻力,陈皮轻松拽出手帕,瞥了两眼上面绣的字:熹微。
自然而然往怀里塞。
莫名其妙手帕-1,越明珠:...臭不要脸!
陈皮伸手去勾她微微蜷缩的手指,“别生气,大不了我一会儿回去给你洗干净。”
善解人意的发言令越明珠脸色微晴,甚是感动......感动个p,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是想直接昧下。
“你少来!”
“围巾当初也说洗干净了给我,我围巾呢?”
好几个季节,系统给的围巾连根毛她都没看见。
陈皮摸了摸怀里,“冬天都过去了,还你也用不着,不如在我这儿放着安全。”
这么厚颜无耻的狡辩,也只有他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的理所当然。越明珠都不想跟他争辩一条围巾到底为什么要洗过季,以及除了他还有谁会打一条围巾主意,到底又有什么不安全的。
算了,反正也不是他头一回昧下。
“记得还我。”她恶声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