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换上睡袍,她躺床上愉快地打了个滚。前几晚的玉石凉席睡时间长了硌人,幸好交待捧珠换成自己一直睡的这个,果然还是它舒服。
敲门进屋,捧珠端了水果放在桌上,“今天有新疆的哈密瓜,下午冰镇过了,小姐先尝尝?”
银质的叉子,银质的果盘,寒烟四溢的果肉,果然还是家里这种腐败的生活比较适合她。
日常感谢金大腿!
拢了拢睡袍,随手拿了本电影杂志放在腿上,她打算边吃边看,余光瞥见捧珠在拿绣棚。
“又做了一天手工?”她问。
捧珠会湘绣,小到手帕、粉扑,大到被面、帐子都不在话下。开始还只是试着给她绣个手帕什么的,后来见她用的顺手,连被面、枕套都打算亲自上阵。
越明珠不愿打击她积极性。
只是从前不上学,大多数时间捧珠都围着她转,也就偶尔做做针线活,现在自己早出晚归,白日里捧珠除了给她收拾屋子,只剩针线打发时间,短短几日就整理了一堆绒线。
捧珠腼腆一笑:“嗯,我想给小姐绣个新的文具袋。”
被人这么全心全意对待她是很高兴啦,但同样是青春年华,她去上学开拓眼界,捧珠每天这么宅在家里足不出户。
咬了一口哈密瓜,越明珠思忖得找点别的事让她做。
想起先前楼下发生的小意外,她不经意问:“这两天花园是不是没怎么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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