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作对。”
“你说什么?”
“...没。”他抿紧唇,抬头瞅了她一眼,“一天天尽事儿,我去。”
越明珠眉头舒展,去就对了。
忽然想起什么,她加了句:“啊,明德酒楼的鸡丝火腿面不错,你顺路给我带一份回来。”
顺路?
张日山皱眉。
明德酒楼在北,越府在南,这天南地北的顺哪门子路?
“你连我这点言语机锋都忍不了,日后如何去忍外面那些对九门和张家虎视眈眈的对手?”越明珠蘸着墨,意味深长:“张小楼只比你年长一岁便能跟着张小鱼去处理张家生意上的事,而你只能在家中陪我,知道为什么吗?”
张日山原本还绷着脸,听了两句便忍不住意动。
“为什么?”
“人生如石,须精雕细琢方能成器。”她娓娓而谈:“像张小楼和张小鱼他们做事就从不过问事情大小,这才是表哥想要的下属,奉命行事。你呢?让你跑个腿儿都推三阻四。”
“我那是...”
“不必多说。”越明珠截口打断,“你觉得我在为难你,可人不得切琢如何成器,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忍常人所不能忍,表哥说不定就是看穿了你连小忍都做不到,才不放心派你去外面做事呢。”
张日山站在书桌前愣了好一会儿。
他不明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