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两人讲了没几句话的功夫,就这一眨眼,他又没影了。
哎。
无聊地双手捧脸,就这么静静待了一会儿,确定他短时间内回不来,越明珠这才起身往陈皮先前坐的位置走去。
伸手,撩起垂落桌边坠着流苏的绿色丝绸桌布。
依照陈皮先前坐姿、动作会接触到的部分,将桌布一寸寸摊开在手心,迎着室内明亮的日光窥察。
不多时,就在上面找到一点洇染开的血迹。
“啧。”
不出所料,果然是受伤了。
等陈皮回来,她已经坐回自己位置,好像不曾发现什么。
越明珠理性又冷淡的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他不想自己知道。
而换了身衣服看起来清爽不少的陈皮裹着一身薄荷花露水的味道在她身边落座。
端来的赤豆刨冰,稳稳当当摆在她桌前。
怕她追问自己为什么换衣服,继而质问为什么留她一个人这么久。
陈皮偏头哄人:“明珠,这个一点都没化。”
“……”
太阳渐渐落山。
哪怕他再不愿意,越明珠也该回家了。
陈皮本来还想留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