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雕工尚可,算不上价值连城。
捧珠围观一件件的往外搬,却半点不觉得可惜。谁让小姐不喜欢,搬出去也好,省得有不干不净的东西再冒出来。
“一早就来了?”
越明珠坐起身:“几点来的?”
“好像是八点多。”
摸出枕头下的怀表,她打开一看,离正午十二点只差三四分钟,那人家岂不是在楼下干坐了一上午?
她立刻掀被起床,哪有主人躺着让客人久等的道理。
新家最大的变化,就是卧室有独立浴室,浴室有陶瓷抽水马桶,还有能放热水的淋浴和浴缸,洗漱很方便。
从二楼至一楼的楼梯正好在客厅侧面,一层层木质地板,她穿的小皮鞋带了点跟,一下台阶就“笃笃”作响。
一楼客厅。
齐铁嘴前倾着身子给自己添茶,忽闻下楼的脚步声,动作停了停,只倒了小半杯就放下茶壶站起身来。
等越明珠踩下最后一个台阶,他借着室内柔和的光源飞快地上下打量她,确定无碍,便拱手温声问候:“明珠小姐。”
“齐先生好。”
越明珠文静颔首。
齐铁嘴这个人很有意思,人前对她斯文有礼,处处周全。看似很关心她,其实这小半年来见面的次数不过一手之数。
不像二月红那样长辈对晚辈的关怀,他更多的是以平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