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两弹无一虚发,看来准头练的相当不错。
她不为所动,嘴角已然悄悄抿起:“之前是谁说自己不是街头耍把式的,这门功夫不能想看就看。”
听她拿话堵自己。
陈皮没反驳当天就曾给她露过一手,翻旧账就翻旧账,怪他当初自己嘴贱,“我乐意给你看。”
“只要你高兴。”
别说铁弹子的功夫,就算是让他大雪天的去‘飞跃’湘江给她看轻功,陈皮也只能咬咬牙往下跳。
“高兴?”
越明珠终于肯正面看他了,忍笑:“你把我家的灯都打灭了,我能怎么高兴?”
见她笑。
“花鼓戏里杂耍也算戏,今天是你生辰,就算要我登台献艺也没什么不行。”
他说的轻快,但是越明珠知道他是真心想哄她开心。
就算真生气她也不会让他去戏台给自己表演,更何况只是借机逗逗他。
不提这茬,看向灭掉的两盏灯,怀着高手养成的虚心态度:“你刚刚是用什么打的,不是铁弹吧?”
陈皮起身去把灯盏里的‘暗器’拿过来给她看,两粒茴香豆,进亭子的时候路过桌子顺了一把。
没去碰沾了油的豆子,她:“还好不是,不然哪怕是石弹,我家的窗户都未必能幸免于难。”
陈皮瞥了眼花里胡哨的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