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就兴师问罪。
很好,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陈皮。
见他穿着红府小厮的衣服,眉目间却无半点小厮的恭顺,本就是偏凶狠的长相,现在带了情绪,就透出几分戾气。
一看就不好招惹。
越明珠松了口气,差点以为他中邪了:“谁让你这么久才来看我,这些天只要一想起跟你在红府吵架,就头疼的厉害,吃不好也睡不好自然是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头疼?”
陈皮皱了下眉,折子随手扔在一旁,弯下腰去看她。
正欲上手,被越明珠怕他没轻没重伸手挡住额头躲开了,“干嘛,我是气你气得头疼,不是之前的外伤没好。”
陈皮悻悻收了手,转身在她旁边坐下。
他两手握拳放在膝上,坐稳还没两秒就不受控的转过头去看她:“真的气得头疼?”
——假的。
其实那天走后,越明珠就没怎么想起他。两张牌在手,自然不会像之前那样事事都以他为先。
“恩。”
她煞有其事地点头,“气的我都不想出门了。”
——还是假的。
这次要是陈皮不来找她,她也不会再去红府。人都是有脾气的,她可以在手里只有一张底牌的时候尽量控制脾气和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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