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杀人,杀的还不止一个,可他这个唱戏出身的师父出现在门前,他们却连枪都不敢掏。
说白了,茶楼的事顶多算斗殴致死,死的又都是道上的人,大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领头的人还上前一步低声跟二月红言明,这次来不是想跟红家结仇,而是按规矩办事,大家走个流程。
只要他能打通上级关系,自己随时可以放人。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陈皮第一次享受到名利的好处,它能让任何人卑躬屈膝,点头哈腰。
对飞黄腾达执念更深的他在二月红的示意下没做反抗,沉默地进了监狱。
既然性命无忧,唯一挂念的就只有明珠了。
越是想她,就越恨张启山。
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人不知死活的来挑衅,陈皮冷笑,正好心里的火没处发泄。
于是等二月红打通了关系来探监,就被面有难色的狱警告知,他那个不安分的徒弟戴着脚镣还把隔壁犯人打残了。
两个犯人,一个废了双招子,瞎了,一个断了条腿,残了。
现在整个监狱,没人敢跟陈皮呛声。
连狱警都躲着他。
...二月红只能又花钱替他摆平,本来马上就能出来,现在闹这么一出,又得多关几天。
至于他话语间对张启山恨之入骨的那些说辞。
二月红置若罔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