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小时候,医生就同楚梅说,大狗是生了病。
医生建议他们作为家长的要满足大狗的需求,要给他灌输许多的情感变化,才能让他一点点认知那些情感,或许对病情有所帮助。
所以她给了大狗许多她自认为他喜欢的东西,自己却装作故意冷淡他,想让他恢复成正常人模样。
也督促老公和小儿子给了大儿子许多偏爱。
可她忘了,那时候的大狗也是需要爱的年纪。
正如现在,她着急大儿子的下落,生怕他受伤,却不知小儿子伤得更重。
不知不觉,楚梅看着这一幕,早已泪流满脸。
她自觉没脸蹲在这,捂着脸冲了出去。
刚冲到帐篷外,就迎面撞上闻讯匆匆赶来的苏海婷。
苏海婷一脸焦急,拉着楚梅就兴奋不已,“楚姨,听说周哥回来了,啥时候安排我和周哥结婚啊?要不趁现在你就做主让我们结婚吧……”
“做你个春秋大梦吧!”
楚梅一把甩开苏海婷的手,满脑子都是她自私自利逃走的模样。
“我儿子和儿媳还没离婚呢,你个倒贴货就上赶着插足,信不信我去你们海产公司贴你的大字报,你真是给你哥丢脸……”
楚梅一顿输出,直把苏海婷骂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却抖着唇不敢顶一句嘴。
直到楚梅骂够了离去,她才怨毒地看着楚梅离去的方向,啐了口唾沫,“还骂我,自个又是啥好货,好赖不分,你男人早晚跟你离婚!”
苏海婷刚撩开帐篷帘子,就见郝政委匆匆冲了出来,着急大喊:“快,快,找是a型血或是o型的人输血!”
帘子掀开的瞬间,苏海婷看着里头床上周九震浑身是血的模样,腿一软惊坐在地……
*
昏暗的帐篷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苏海婷的几个跟班正围坐在一起,满脸愁容地打着牌,纸牌在他们手中被反复揉搓,出窸窣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在叩问着他们不安的内心。
“砰”
的一声,帐篷门被猛地撞开,苏海婷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她眼角含泪,眼神中却满是阴狠与狂躁。
看到那几个跟班还在悠闲地打牌,她顿时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