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掠过他绷紧的衣襟,眼神在他喉结处顿了顿。
那处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滚动,她眼底悄悄漫开点笑意,又慢悠悠往上,终于撞进他漆黑的眼眸里。
撞着了也没移开,反而像带了点痒意的海风,在他眼底轻轻蹭。
她没说话,唇角却勾着点软边,视线又往下滑,掠过他攥得指节白的拳头。
那是他紧张时的习惯,再往下,停在他军裤裤脚沾着的草屑上,顿了两秒,才又慢悠悠抬回去。
这次眼里多了点促狭的光,像只偷了腥的猫。
她盯着他的眼,轻轻眨了下,长睫毛扫过下眼睑,视线顺着他的胳膊滑到两人之间的空当,指尖虚虚抬了抬,像要碰又没碰,最后落在他手腕那块磨得亮的旧手表上。
表盘的指针在转,她的眼神却软得能浸出水,仿佛在问:“周木头,学会了吗?”
周九震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头顶涌,喉结滚了又滚,原本板着的脸瞬间热得烫。
他想开口说句“胡闹”
,却见凌欢妩又轻轻偏了偏头,眼尾那点勾人的弧度更明显。
她的视线在他脸上打了个转,从他皱着的眉,到他泛红的耳尖,最后又落回他眼里,带着点没说透的软意,才缓缓移开。
可那道视线像粘了蜜的钩子,就算移开了,余温还粘在他皮肤上,烧得他心尖颤。
“大妞,糯米圆子……”
他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声音哑得厉害,指腹蹭过她腕间的软肉,带着常年握枪的粗茧,却不敢用力。
凌欢妩故意挣了挣,眼底的笑意更浓:“周木头,我这是教你……”
“教什么教!”
周九震没等她说完,半拉半抱把人往办公室外头带。
外头的婶子们探头探脑喊:“周营长,凌社长,你们别生气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
“哦对了,你们去哪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