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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震疑惑的目光扫过那张黄花梨木大床,唇角勾着抹浅笑,意味深长。
凌欢妩这才后知后觉有些膈应,这床也不知被那赖老板带多少受害姑娘躺过。
在仓库外头,她实在是没安全感。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回自己石头屋里。
“楚姨估计也睡了,咱们回去睡吧。”
周九震点点头,他也还是喜欢熟悉的地方,那样才有感觉。
两人回房时,窗外的月光刚漫过窗棂,凌欢妩屏住呼吸,能清晰听见身旁床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她捅了捅身旁的周九震,“你娘睡了吗?要不我们还是回空间里。”
周九震还在小心翼翼摸索,凌欢妩紧张得后背都绷成了弓,嘴凑到他耳边用气音骂:“我就知道你存的啥心思,是不是故意要回来睡,就巴不得身旁杵着个人。”
“胡说啥,她早睡着了,”
周九震的声音压得极低,“你听这呼噜声。”
话音刚落,身旁的床突然没了动静。
两人瞬间僵成了两根木桩,连呼吸都停了半拍。
就在凌欢妩以为是错觉,刚要松口气时,一道清亮的女声突然在黑暗里响起,还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二狗你怎么跟小时候一样乖!
压着点劲儿,不然气儿都散了,咋能怀小子!”
凌欢妩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周九震更是手忙脚乱地往被子里缩,结结巴巴喊:“楚姨,你咋还没睡啊?”
“睡啥睡!
听你们俩瞎折腾半天,急得我都冒汗了!”
楚梅说着还翻了个身,声音更清楚了,“小凌你也别僵着,身子侧点,对着床头的方向,老话都说了,冲东睡养小子!
还有二狗,你别光顾着自己,多揉揉小凌的腰,血通了才能留得住胎!”
黑暗里,凌欢妩的脸烫得能煎鸡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九震干咳着想打圆场,“楚姨,这、这事儿不用您操心……”
“咋不用操心?我还等着抱大孙子呢!”
楚梅语气更急,“我跟你说,当年你爹就是听了我这话,才有了你!
你俩照我说的来,保准下个月就有信儿!”
凌欢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