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我一听,更是看不上板凳仔。
我照着板凳仔的肚子踹了一脚,把他身上的钱全都找出来,给了辫妹珍。
辫妹珍攥着钱,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我。
过了几秒,她跟我说了一声“谢谢”
,转身就走了。
这倒是让我有点意外。
本来,我还以为她会继续用“阿玲”
的事情纠缠我。
想不到,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这样也好。
我也懒得找她,转身回了台球厅。
在台球厅里呆了一会儿,胜哥回来了。
他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一件事情。
录像厅的事情,已经开始准备了。
门面和“北姑”
的场地都已经找好了,这两天就要开始装修。
地方就是大宽之前选的位置,就在商业街,离台球厅不远。
胜哥的意思很简单,我有空的时候可以先去看看,熟悉熟悉环境。
平时他也不会去,主要的负责人是大宽。
胜哥都提出来了,我也不能不给他面子,直接答应了下来。
我和胜哥过去的时候,大宽还在盯着工人装修,他就顺便带着我参观了一下。
录像厅不大,一共三个厅,每个厅能坐五十个人。
这也无所谓,毕竟录像厅主要的收入是靠“北姑”
。
“北姑”
那边,大宽安排得很大。
三十个房间,对应三十个“北姑”
。
干得好,每个“北姑”
每天都能做八个钟。
一个钟一百块,八个就是八百块。
三十个“北姑”
,一天就能收上到两万多块。
扣掉“北姑”
的钱,再加上录像厅的收入,一天下来最起码能保证一万的净利润。
这个来钱的度,很吓人。
但是,我有点不太相信。
一百块一次,太贵了。
说白了,如果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服装厂杂工,一个月的收入只够做两次全套。
就算其他人收入高,又能做几次?
再说了,现在商业街还冒出一大群站街女。
我想到那些站街女,马上就问了一下大宽。
大宽一脸不屑,又跟我解释了一下。
“和盛堂那群站街的贱货,怎么和我们的比?”
“那些贱货,说是一次全套五十块钱,但是根本做不到全套,都是在糊弄。”
“遇到不懂行的,他们还开高价宰客。”
“而且,有时候他们还搞‘仙人跳’!”
“像这种生意,怎么可能做的长久?”
“咱们这个不一样,都是自己的房间,价格都是一百块。”
“这才刚开始装修就已经有人在打听我们什么时候开业了。”
原来是这样。
听了大宽的解释,我深以为然。
之前勾搭我的那个女的,开价就是一百。
现在回头想想,幸亏辫妹珍打断了我,要不然我弄不好还得吃亏!
想到辫妹珍,我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阿玲。
我还是问了一下大宽阿玲怎么样。
大宽跟我说阿玲刚过去,应该不会马上接客。
而且,她是“雏儿”
。
以社团的习惯,会先告诉熟客,看看他们有没有兴趣开苞,第一次还是能卖个高价。
说完,大宽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劝了我几句。
“刚仔,不要想那么多了。”
“这一行,这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道理,就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