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转身离开了祠堂。接下来的两日,她一直在府中准备宴席,心中既期待又紧张。父亲见她反常,问了几句,她都以“想好好操办祖父忌辰”为由搪塞了过去。
转眼到了祖父的忌辰。将军府张灯结彩,却又透着几分肃穆,城中官员陆续赶来,客厅里人声鼎沸。江寒穿着一身藏青锦袍,穿梭在宾客之间,目光却始终落在墙角的酒坛上——那里已经被她撒了药粉。
宴席过半,江寒端起酒杯,走到客厅中央,朗声道:“今日是祖父忌辰,承蒙各位大人赏脸前来。晚辈敬大家一杯,愿祖父在天有灵,保佑我大唐国泰民安!”
众人纷纷起身举杯,江寒看着他们将酒送入口中,心中既兴奋又忐忑。可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父亲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眉头微蹙,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紧接着,父亲不动声色地将酒洒在了地上,借口整理衣袖,悄悄退到了屏风后。
江寒心中一慌,刚要跟过去,却听到屏风后传来父亲的声音,压低了却带着威严:“江寒,你过来。”
她硬着头皮走过去,只见父亲面色凝重,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这药粉是你从哪里来的?”
江寒心中一惊,才发现父亲手中的瓷瓶,竟和井底之人给的药粉包装一模一样。他刚要否认,父亲又道:“方才我闻着酒里有异样,便让人取了一点酒去查验,结果查出了这药粉。你老实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事已至此,江寒无法再隐瞒,只能将将军祠井底之人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那枚青铜虎符。
父亲听完,脸色变得惨白:“糊涂!那枚虎符是假的!你祖父当年上交的是正副两枚虎符,怎会留下一枚在井底?而且,你可知那井底之人是谁?”
“是谁?”沈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