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说道:
“我明白了。
概念之外,你也是一个受伤的存在,对吗?”
“你一定经历过被概念框架深深伤害的经历,所以选择了拒绝所有概念。”
“但就像虚无叙事拒绝所有意义却现自己无法真正逃离意义一样”
“你拒绝所有概念,却现自己无法真正越概念。”
“因为越本身就需要概念的支撑。”
这些话似乎触动了概念之外的核心。
它的“声音”
第一次出现了情感的波动:
“我我曾经被概念定义”
“被告知我应该是什么,我必须做什么”
“那些概念像枷锁一样束缚我”
“所以我拒绝所有概念试图获得自由”
“但你们说得对我越是拒绝概念,越是被拒绝这个概念束缚”
“我追求越,却被越这个概念限制”
“我我该怎么办”
肖自在温和地说:
“不是越概念,而是学会灵活地使用概念。”
“概念就像工具——如果只有一种工具,你会受限;如果有多种工具,你就有选择的自由。”
“真正的自由不是没有概念,而是不被任何单一概念永久定义。”
“你可以是多个概念的综合,可以在不同情况下使用不同的概念,可以创造新的概念。”
“这才是真正的自由——在概念中舞蹈,而不是被概念囚禁,也不是完全拒绝概念。”
概念之外在肖自在的话语中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它那无法被定义的“形态”
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从完全的混沌和不可理解,逐渐呈现出某种模糊的结构。
“在概念中舞蹈”
它重复着这个比喻,“而不是被囚禁,也不是完全拒绝”
“这是一种平衡?”
“就像你们之前达成的那些平衡——稳定与适应,和谐与对立,创造与被创造”
“现在是概念的使用与概念的自由?”
肖自在点头:“正是如此。
每一次我们遇到看似对立的两极,最终都现它们可以在更高层次上统一。”
“不是非此即彼,而是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