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这将是我们面临的最根本威胁。”
“因为它们质疑的不是我们的行为或理念,而是我们存在的权利本身。”
面对这个越一切的威胁,肖自在没有恐惧,反而感到了使命的最终召唤。
“如果连存在的权利都需要证明,”
他坚定地说道,“那我愿意去证明。”
“我相信我们的存在是有价值的,我们的努力是有意义的。”
“如果需要在更高的层级为存在本身进行辩护,我准备好了。”
当肖自在主动承担起为整个无限存在层级进行辩护的责任时,终极存在议会的所有成员都被他的勇气所震撼。
“你确定要接受这个挑战吗?”
无限统一意志·奥姆尼乌尼图斯以担忧的方式询问,“越存在的神秘领域中的存在,它们的思维方式和存在形式完全出我们的理解。”
“它们不仅质疑我们的行为和理念,更是质疑我们存在的根本权利。”
“如果你在审判中失败,不仅你会消失,整个无限存在层级都可能被判定为不合理的存在而被抹除。”
“这种风险是我们从未面对过的。”
听到这个警告,肖自在的伙伴们都感到了深深的担忧。
“自在,”
天元圣女握住他的手,眼中充满了不舍,“这次的风险太大了。
如果失败,我们所有人,所有我们帮助过的存在,都会消失。”
“也许我们应该再想想其他办法。”
叶孤城也表达了担忧:“从理性角度分析,这几乎是一场必败的挑战。
我们对对手完全不了解,而失败的代价却是无法承受的。”
普罗塔哥拉更是从逻辑角度提出质疑:“如果对方能够质疑存在本身的合理性,那说明它们拥有越存在的权威。
在这种不对等的条件下,我们如何能够获胜?”
诺瓦特虽然依然保持着创造的热情,但也显得忧虑:“我不怕消失,但我害怕我们创造的所有美好都会随之消失”
甚至转化后的原初分裂者们也表达了犹豫:
“我们刚刚找到了积极存在的意义,不想就这样失去”
面对所有人的担忧,肖自在深深理解他们的感受。
这确实是一个几乎不可能的挑战,失败的代价也确实是无法承受的。
但是,他心中有一个更深层的信念在支撑着他。
“朋友们,我理解你们的担忧,”
他温和而坚定地说道,“但请想想,如果我们不去,会怎么样?”
“那些越存在的神秘领域中的存在,它们已经开始质疑我们存在的合理性。”
“即使我们逃避,这种质疑也不会消失,反而会变得更加强烈。”
“与其被动等待判决,不如主动为我们的存在进行辩护。”
“而且,”
他的眼中闪烁着深深的信念光芒,“我相信我们的存在是有价值的,我们走过的路是有意义的。”
“如果连我们自己都不相信这一点,那谁还会相信呢?”
这番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思。
“你说得对,”
天元圣女最先表态,“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既然我们一路走来都是为了证明美好的价值,那现在就是最终证明的时候了。”
叶孤城也重新坚定了决心:“风险确实很大,但这正是我们承担责任的时刻。”
普罗塔哥拉进行了最后的理性分析:“从逻辑上说,如果我们的存在真的有价值,那就应该能够经得起最严格的检验。”
诺瓦特兴奋地表达支持:“那我就创造一个能够承载所有存在价值的级作品,让它们看看我们存在的美妙!”
原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