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敌人神勇,佣兵们丢下武器就跑。
“不要冲撞军阵和防御设施,从两边走。”
菲尔德在这一片的街区,建造了大量杂物墙。每一层杂物墙后,又布满士兵,再加上周遭房屋又布满射手,层层叠叠仿佛要塞。
还留有可供通行的窄道,可以被轻易堵死。自己人可以从窄道回到后方,重整士气后,再度阻击敌人。
“输什么?我就不信他们刀枪不入。”
夜幕领的百夫长怒吼:“冲上去是死,退后也得死,给我砍死那些侵略者。”
眼见周遭的佣兵毫无战心,只顾逃跑。那百夫长气血上涌,竟是一人上前,挥舞手中钉头锤,暴怒着冲向对方的持旗剑士。
才冲了两步,就被敌方的箭矢射中小腹,箭矢穿透甲胄,绞入内脏,顿时鲜血汩汩。
他却置若罔闻,继续向前。
那剑士踏步向前,右手发力,将剑刺入百夫长胸膛。斗气喷薄间,就将对方的胸膛撕裂一个大洞。
然而,这名百夫长吐着血沫,依旧朝着敌人疯狂挥锤。
“该死的杂种,你是疯子吗?”剑士大吼。
“去死,侵略者!”百夫长血如泉涌,已经如风中残烛。但他曾是沧海行省的人,如今家乡被屠,早已经不顾生死,“你会陪我下地狱的!”
两人语言不通,但剑士却能看到对方眼中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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