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晚晴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
她扳过周正阳的脸,朱唇微启,吐出的气息带着腐肉的腥臭,"
不喜欢奴家吗?"
周正阳想逃,却现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晚晴的力气大得惊人,轻松就把他按倒在床。
纱帐无风自动,垂下来裹住两人。
她的长开始疯长,像有生命的黑蛇缠上周正阳的脖子。
"
看看真正的我"
晚晴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
她脸上的皮肤开始剥落,露出下面青灰色的腐肉。
那颗诱人的朱砂痣原来是块凝固的血痂!
最恐怖的是她的身体——肚兜下根本不是曼妙的曲线,而是腐烂的胸腔,肋骨间爬满肥白的蛆虫!
"
啊——!
"
周正阳的惨叫被长堵在喉咙里。
晚晴——不,现在该叫它怪物了——用腐烂的嘴唇贴上他的耳朵:"
你们周家男人都一个德行六十年前你祖父也是这样,骗我说要赎我出去"
周正阳突然想起家里那张老照片——年轻的祖父站在怡红院门前,怀里搂着个穿旗袍的妓女,那妓女耳垂上戴的正是晚晴现在戴的翡翠耳坠!
"
他骗光了我的积蓄,还把我卖给变态的龟公"
晚晴的指甲暴长,划过周正阳的胸口,留下五道血痕,"
我被折磨了三天才断气现在,该你们周家还债了"
剧痛中,周正阳感到有什么冰冷的东西钻进了自己体内,正在一点点吸走体温和生命力。
晚晴腐烂的脸贴上来,给了他一个充满腥臭味的"
吻"
。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他听到晚晴满足的叹息:
"
第三十七个还差两个,我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第二天清晨,清洁工在废弃的怡红院旧址现一具男尸。
死者面带诡异的微笑,全身没有任何伤痕,法医却诊断出内脏全部衰竭,像是被抽干了生命力。
最奇怪的是,尸体手中紧握着一枚民国时期的翡翠耳坠,经鉴定,至少在地下埋了六十年。
当晚,又有个醉汉走进了胭脂巷。
他隐约听见楼上传来女子的轻笑,抬头看见窗口站着个穿墨绿旗袍的倩影,正朝他轻轻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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