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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高，而是低的匪夷所思。

这么点怨力，是怎么做到随意引导的？难道赵德才是隐藏大佬。

回忆洛川出事前后，赵德的谜之操作，结合赵德三十多年的巡警生涯。齐羽越发觉得，赵德是位人间清醒的老滑头。

赵德看到一条黑白二色拧在一起的线，他顺着线走到门店里面，又折返回门口收银台后方。这里堆满了杂物，其中一张体育明星卡片吸引住赵德的目光。

卡片上是十年前的北州省篮球明星钱明，是一位身高二米二的强力中锋，他的周边产品火过一段时间。

赵德退后一步，对齐羽说：“钱明的明星卡片，现在不常见了，二手市场上应该值几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