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起身出了院子。
南家住的还是老宅,占地面积大,分为好几个院子。
在江城高楼拔地而起的城市中心看到这样的老房子是很难得的。
这是南家祖上留下来的老房子,到了晚上看上去有几分阴森,但对于南宴来说他已经习惯了黑暗。
南宴穿过檐廊来到祠堂。
最近是清明,母亲经常会在这里烧香。
他们的家人没有墓碑,无处可拜,只能在祠堂供牌位祭拜。
祠堂牌位前站着一个穿黑金旗袍的女人。
女人头发卷成波浪,身姿动人,高挺的胸脯下是紧细的腰肢。
旗袍将腰线掐的十分完美,腰肢下是丰满的臀部,完美的曲线十分诱人。
这件旗袍穿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
“母亲。”
女人没说话。
她点燃三支香对着牌位祭拜,随后将香插入香炉。
这才回过头看向他。
“阿宴,什么事。”
“是开发区的事,有变数。”
“出来说。”
女人轻晃腰肢走到门外,朝着南宴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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