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以为沈清翎听到了她过去的身份心怀芥蒂。
原来他和那些男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南鸩站在湖边,眼神沉沉似墨,晦暗不堪的过去是她心里的伤疤,就这样被盛墨当着沈清翎的面揭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让沈清翎知道。
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她以为是南宴。
“他们走了?”
“夫人,是我。”
是沈清翎的声音。
“原来是你,不是要和未婚妻回家了吗?”
“夫人生气了是吗?”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你和自己的未婚妻回家,我这个南家上不得台面的小妾哪敢置喙半句。”
南鸩这句话略微带刺。
尤其是那句“上不得台面的小妾”。
沈清翎轻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人不能活在过去,不管从前如何,你现在都已经是南家执掌大权的夫人了,人应该往前看。”
南鸩一顿。
沈清翎居然是过来安慰她的,南鸩有点诧异。
他好像......并不介意自己的过去。
看来是自己那会儿误会沈清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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