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又响起,这次带上了更深的诱惑。
“清翎,这件睡袍的带子好像有些复杂呢,我一只手不太方便系,你能进来帮我一下吗?”
屏风后很安静,那种沉默反而更像一种极致的引诱,无声地邀请他做出选择,邀请他踏入那片禁忌又迷人的领域。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的香气、水汽和一种名为渴望的粘稠氛围。
他看着那道屏风,仿佛能穿透它,看到后面那个笑眼盈盈、正等待着他自投罗网的女人。
最终,他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叹息,又带着无限妥协和暗哑的声音,低低地应了一声。
“……好。”
这声“好”轻若羽毛,却彻底点燃了屏风内外的空气。
他绕过了那道分隔了理智与沉沦的屏风。
屏风后,水汽温热,视线所及,南鸩就站在浴桶边。
她身上那件月牙白的真丝睡袍只是随意地披着,襟口松散地交叠,露出大片莹润的肌肤,水珠从未擦干的发梢滚落,沿着锁骨的优美线条,一路滑入更深的诱人阴影。
袍带松松垮垮地垂在两侧,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彻底散开。
湿漉漉的黑发贴在她颊边和颈侧,衬得肌肤愈发白皙剔透,像上好的羊脂玉染了桃花色。
她看着他,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唇边噙着一丝得逞的、慵懒的笑意,像一只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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