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微红的耳朵还是出卖了少年的心事。
南鸩勾了勾唇,从书桌后绕了出来,轻轻倚靠在门边。
少年站在门口显得有些无措,也不敢看她。
女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怎么不进来?”
“夫人在练字。”
“没关系啊,我那天看你写字挺好看的,像是会写书法的,练过?”
“嗯,闲着无事的时候学过一段时间。”
沈清翎学书法的确是偶然,孤儿院有个老师书法很厉害,沈清翎曾跟着他学过一段时间。
南鸩特地查过,沈清翎拿过书法比赛的奖。
所以这一出完完全全就是为沈清翎安排的。
她弯了弯媚眼道:“可以教我吗?”
沈清翎抬起眼看她,试图看出她是在开玩笑。
女人眨了眨眼睛继续道:“我请你做我的书法老师。”
“夫人,我只是个业余的,您这样的身份完全可以找书法大师。”
“没关系,我只是想找个放心的人教教我,反正你时不时也要来看小年,抽空教我会儿没事的吧。”
见沈清翎不动,她跨过门槛走到他面前。
南鸩忽然伸出手搭在他肩上,少年一颤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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