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不过挣不多,还是要考虑别的合适的东西。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残局。我和许易,我们两个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床单一片狼藉,甚至留有一些“罪证”,头很重,宿醉的后遗症和身体被打开过的感觉一样明显。我不敢看许易,他还没醒。